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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菜台母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

发表于2013-01-23
脸菜台公脸,作解释。但是,得到的又是一大堆更加难菜台母听的话。 假如不是自己的房子院子而己反倒受制于人;假如不是我跟女儿千辛万苦菜台公苦准备了一年;假如我老伴不是一个革命了几菜台母十年的老干部,如今反而在这样的事情上受这的气;假如那个不讲理的横人说话稍微好听一菜台公一点……那么,我那可怜的老伴的心脏病就不菜台母会犯得这么重。 她躺在床上整整一个,吃不下,睡不着,胸口憋得出不来气,连说话力气也没有。 我跟我女儿,由盖房子忙,变成了为病人忙。 我女儿又到那“横人”的女儿的工作单位去,请求那年轻菜台公轻人从中疏通一下。几经往返,最后得到的回菜台母答是:“把院子从中间分,在你们那一半盖去!” 这时已经是一九七七年深秋了,眼看就要到隆冬上冻的时候了,时候不等人啊!而且,没有地方做饭,没有地方搁锅碗瓢盆,满院子的砖头、泥土、木头……人,怎么生活! 又是那位好心的“木匠”救了我们(假如真有上帝,我愿意一辈子为他祈求幸福)。他带来两位老泥瓦工师傅,在院子里左衡量,右察看,决定了:在我们这一半,从我们住的南屋接出去,三天以后就动工! 三天以后,好心的“木匠”约好了十来个人菜台公人,有泥瓦工老师傅,有木工电工,有年轻的菜台母小工,从三十里路以外,骑着车子,带着工具一路飞跑,天刚亮就来了。 一整天紧张的战斗。天黑了,把电灯拉到外面,挑灯夜战。到夜里十点,每个人,包括我和女儿,用了好几盆清水洗净了满头满脸的泥沙,大家围在用两张桌子接在一起的饭桌边,痛饮三杯,庆祝胜利——除了窗户和门没有安上,地没有铺好,墙壁没有抹灰以外,房子基本上竖起来了,连屋顶上也抹了一层泥,只等以后慢慢再加工。 以后又忙了一个多月的收尾工作,门窗也是木匠安的。 冬天来了。买不到玻璃,用两层塑料薄膜钉在窗棂上,安上了炉子,搁上一张单人床,一个两屉桌,两张椅子。老天,我总算有了一个看书和写作的窝儿了! 厨房呢?我已经累得无能为力了。女儿一人干了两天,累得卧床不起了。只得写信让儿子从农村请假回来搭盖,又用了几天时间才盖成。只有两平方米大,只搁得下煤气罐和炉子,外加一个小碗橱;只容得下一个人在里面转身子。 我有了窝儿,写了东西,第一篇小说是《女儿的信》,歌颂的是老干部,是人民,是真理。……直到现在,已经两年有半了。来的客人越来越多:有约稿菜台公稿的,看望的,谈写作的,我总是说:“对不菜台母起,房子太小……”书籍,没地方摆;杂志,地方堆;报纸,没地方塞;各种稿子和材料,没地方……。房顶又矮又薄,下大雨就漏。热天,上面烤,窗户当西晒,屋子里像火炉。写论文时要找一本参考书,写小说时要翻翻笔记本,难找哇!还有:在外地工作的儿女都已回来,不但都需要学习用功的地方,而且都要结婚,哪有房子?于是我想:假如……!但是有时我又感到很幸福——特别是每天晚上往床上一躺,先不忙关灯,瞪着眼看着房顶上裸露着的托梁和檩条,就好像回到了以前的老革命根据地,住在农民家里。 于是我作了一篇《陋室之歌》: 假如假如,现实现实。得来不易,敢不知足?既已知足,岂可不酬之以水酒,歌之以“打油”?乃作歌曰: 呜乎!山岂在高,有树就好。水岂在深,有鱼就好。屋岂在大,能住就好。艰苦缔造,始知块砖掬土之可宝。破陋狭窄,方怜三代同堂之苦恼。况且身居其中,可骋神思,可对稿纸,可绞脑汁,可读来稿。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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